第116章 宝钗金锁莺儿坠
抚着宝钗睡着后,沈沅轻吻了下娇妻的滑腻脸蛋儿和绵软红唇,随后起身去到隔壁厢房。
莺儿已沐完浴,香喷喷的娇嫩玉体躲在锦被之下,纤纤素手捏着被沿,只露着一双杏眼美眸,以及那粉雕琼鼻,紧张地呼着热气。
虽已被姑爷破,但只要一想起那日羞人的画面,丽人娇躯就会止不住轻颤,而且那些感觉,她很快将再次体验。
“莺儿,可有睡下?”
“没没,姑爷。”莺儿听到敲门声,紧张之下,直接将螓首整个埋入锦被中。
沈沅推门而入,随后关上房门,绕过屏风,来到床榻边坐下,微笑着在锦被上轻轻拍了拍。
“莺儿昨晚不是还挺勇敢的?此刻竟这般胆小起来。”
“莺儿才没胆小呢,只是.”小姑娘弱弱的找着理由:“只是晚上天凉。”
“出来。”沈沅摇头笑了笑,温声道:“姑爷有东西送你。”
“哦。”莺儿带着好奇,慢慢将杏眼琼鼻露出锦被。
见着好一副娇俏可爱的小模样,沈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,少女秀额前的齐刘海儿。
莺儿感受着姑爷宠溺的动作,芳心羞喜,白腻玉容微笑着带起甜美的小酒窝,莹润杏眸眨了眨,弱弱打量着眼前的少年。
见少年一身白色轻衣薄衫,柔声关切道:“姑爷仔细别着了寒气。”
“即便北方夜寒,如今也已至初夏,怎会觉得冷?”沈沅笑道:“莺儿倒是找了个好借口,这是想邀姑爷入被?”
“才没有呀!”
不待莺儿回应,沈沅就已上了床榻,半坐半躺着,将被中的玉体揽入怀中。
莺儿忽而被姑爷抱住,背靠在少年厚实的胸膛,螓首恰好抵着少年下巴。
年少正是血气时,嗅着少女青丝间的发香,以及淡淡清幽的体香,沈沅倏而起了反应。
“姑爷~”莺儿察觉到背后浑圆酥翘传来的异.,娇俏倏而一颤,玉容粉颈遍染红霞。
方才姑爷还说着送礼呢,这会儿应该是想着怎么欺负她吧——
沈沅感受着圆滑,脸上表情却不见变化,依旧温润如玉,面若春风。
将刚才放在床边的木盒取过,拿至少女面前,缓缓打开。
“看看是否喜欢?”
莺儿盯着盒子之物,美眸倏而圆睁,芳心一阵悸动。
盒中分明静静摆放着四样物件。
一面镶边玻璃镜,一柄玉背檀木梳,一枚金丝白玉坠,还有一根粗大的糖葫芦。
莺儿看着眼前这些,芳心暖流涌动,杏眸再次泛起莹光。
姑爷今日不仅特意准备了蛋糕,还精心为她备了这一份礼物。
即使她说过今日并非是她的生辰,更加不是什么及笄之期,但姑爷还是这般想着她。
“莺儿只是一个丫鬟呀。”少女美眸中的泪花,似珍珠般滴落,空灵婉转的声音中带着些沙哑:“姑爷为何会待莺儿这般好?”
莺儿虽懵懂,却并不傻。
她知道通房丫鬟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,哪个男主子会在意一个工具的想法,不过只是为了满足男女之欲而已。
可她家姑爷却不同,不仅待她这般温柔,还会在意她的想法。
沈沅抱着少女紧了紧,又抬手为少女拭着泪珠,温声道:“莺儿也是我的女人,我如何能薄待?”
“好啦,不哭了,不管今日是不是,都当及笄之期来过,成年的日子,该高兴才是。”
“莺儿只是高兴。”少女忽而抬起螓首,倒仰着看向少年,青涩中强装着些妩媚,柔声道:“莺儿的一切都属于姑爷,全部都是~”
看着突然玩起反差的莺儿,沈沅心跳竟不由快了几拍,轻声笑道:“看来我家莺儿是真不傻,竟会引诱姑爷了。”
少女撸了撸嘴,倔强道:“莺儿才不傻呢.唔~”
话还没说完,唇瓣已被少年噙住,要说的话也被堵了回去。
很快,唇分。
沈沅看着怀里的可人儿,那酡红玉颜上已是现出一丝媚.意,看起来不像刻意表现。
莫非这青涩容颜之下,竟隐藏着一副天生媚骨?
还真是意外——
沈沅忽来了些逸趣,微笑道:“莺儿现在想吃糖葫芦吗?”
说着,他从盒中拿过那根糖葫芦,放在自己嘴边咬了一颗,略微咀嚼过后,俯身渡去。
莺儿还没反应过来,唇瓣再次被噙住,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酸甜。
少女芳心剧颤,媚眼如丝,脑中一片空白。
这般吃下两颗后,沈沅停下喂食。
“晚上吃太多对身子不好,剩下的明天再吃。”
“嗯~”
莺儿此刻思绪纷飞,也不怎么尝的出糖葫芦的味道,只觉得比蜜还甜,竟没有一丝酸味。
“莺儿,我给你戴上这玉坠吧。”沈沅取过盒中的金丝白玉坠,在少女面前晃了晃。
莺儿好奇道:“姑爷,这是戴在脖颈上的吗?”
沈沅点了点头,温声道:“这坠子虽不如薛妹妹的金锁那边大气,却也是合莺儿的气韵。”
莺儿:“——”
这白玉坠子是否会与姑娘那金锁一样,往后会被姑爷经常把玩?
这少女看似娇憨,内里聪明着呢,只略微联想,便看破了姑爷的一些小心思。
沈沅说话间,已经将玉坠给莺儿细心戴上。
再看去时,那白玉坠儿,分明不知何时已掉入山/谷之中,轻轻拉动粉颈上的红绳,玉坠便又重返视野。
莺儿看着那玉坠时隐时现,不由转眸羞嗔姑爷一眼,轻咬着红唇,并未阻止。
今日的生辰之礼也送完了,沈沅身体往前挪了挪,附耳轻声道:“莺儿,夜已渐深,我们该歇下了。”
“嗯。”莺儿忽而感觉浑圆之处有慢慢挤.,娇躯一颤,咬唇轻应了声。
随后,红幔垂下,莺啭啼鸣之声,经久不绝。
————
翌日清晨。
沈沅早早就醒来。
昨晚虽忙至半夜,早上却仍觉精神奕奕。
看着被中的少女,此时秀眸紧闭,眉眼间的那股媚意已经散去,粉润脸颊红晕尚存,青丝散乱于枕边,眼角泪痕犹在。
沈沅怜惜的轻吻了下女孩眼角,又一一吻过眼睫、琼鼻、唇瓣、耳垂、粉颈——
简单吃罢早饭,出了沈府。
他照例前往新军卫军营巡察训练情况,快到中午,宫里有内监前来宣召。
“沈大人,陛下宣你进宫议事。”
沈沅领旨,随内监一道出了军营,往城内皇宫而去。
天子突然召见,让他心中生出疑惑,一时也猜不出所议何事。
阅兵相关事宜,沈沅都会每隔三五日,主动进宫汇报。
今日所议想必与阅兵无关。
三刻钟后,沈沅带着疑惑来到乾清宫。
进入御书房,他见着房内有个陌生面孔,其人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,虽是将军打扮,面容却显着有些富态。
沈沅收敛心神,上前对天子躬身见礼:“微臣参见陛下。”
“怀忠平身。”元祯帝面容和煦,笑了笑道:“赐座吧。”
随后,就有内侍搬来一把楠木椅子,与那中年将军所坐并排而放。
沈沅坐下,没再去看身旁之人,但他能察觉那人在打量自己。
待沈沅落座,元祯帝看向那中年将军,笑道:“王爱卿,伱自己介绍下吧。”
中年将军应是,随后转眸看向沈沅,面上带着微笑,说道:“怀忠虽未曾见过我,想必也听过,我是宝丫头的大舅。”
宝钗的舅舅?王子腾?
沈沅闻言,微愣了下,不曾想这中年富态将军竟是王子腾,提前回京了。
收敛思绪,他起身对王子腾见了一礼,拱手道:“见过大舅。”
不管是在天子面前做样子,还是出于基本的礼节,沈沅确实该对王子腾见礼,即便他对此人没什么好感。
王子腾虚扶一下,笑道:“怀忠坐下说。”
天子在前,二人自是不可能说太多,只简单寒暄了两句,便双双将视线看向元祯帝。
元祯帝话入正题,看向沈沅道:“怀忠,今日召你前来,是有一事让你知晓。
王爱卿此时回京,有他的使命,即日起,朕会让他复任京营节度使。
想来怀忠也能猜出朕的用意。”
沈沅思忖一下,神态恭谨道:“陛下是打算整顿京营?”
皇帝让王子腾重掌京营,态度就已经很明显了,无非就是看在王子腾曾经做过几年京营节度使,想借其威望加速军队变革。
可王子腾真的有威望吗?
据沈沅所知,王子腾掌管京营那几年,最大的作用就是断了贾家与京营的联系,但他却从未真正让京营的那些都督信服。
自王子腾离任后,天子以防再有人趁机做大,便不再任命节度使。
此后,京营十二营团名义上归兵部直接管辖,实则各自为阵,已经有五年多的时间了。
五年前,王子腾都不曾彻底掌控京营,如今更加不可能了。
天子这次确实有些急于求成,比较稳妥的办法,是等沈沅威望和品级都提升上来,由他来逐军整顿,但天子明显不想等了。
元祯帝颔首道:“京营的问题,怀忠你也清楚,如今要是再不着手整顿,恐怕就该全烂了。”
对天子的心情,沈沅也能理解。
之前扬威营的都督勾结京畿匪寇,劫掠往来神京的商贾百姓,确实恶劣至极。
想来其他营团也好不到哪儿去,多少都有些顽疾。
但越是如此,就越该深思熟虑,谨慎图之,否则可能适得其反,甚至引发动乱。
沈沅微微抬眸,看向元祯帝,虽知天子已经下定决心,但出于大局考虑,还是打算尽臣子的本分,劝言几句。
未及他开口,却见一旁王子腾信誓旦旦说道:“请陛下勿忧,臣督帅京营多年,对各营将领颇为了解,此次受命整军,誓要让京营军士焕然一新。”
沈沅:“——”
王子腾之所以能上位,就是不断迎合天子,今日看来,确实不假。
他若真有能为,之前任内何不整军?
难道京营都是在他离任这五年崩坏的?
对王子腾的能力,元祯帝心中其实多少有数,只是天子没有太多选择,而王子腾又极殷勤想做天子手中的刀。
元祯帝颔首道:“朕这有个名单,是锦衣府监察所得,王卿按此清理,先除了这些祸害。”
停顿一下,他又提醒道:“记住,要分而处置,不能让他们串联坏事,我会让赵全配合你。”
“微臣谨记。”王子腾神态谦卑。
“待清理完这些人,再行裁撤老幼,整训强军。”元祯帝继续道:“至于如何整训,王卿可多与怀忠商讨,参照新军操典。”
王子腾闻言,微愣了下,很快便恭谨应命。
沈沅静静听着,心中不由一叹。
显然,天子早就有此想法,连总体的策略都忖度过,先整治将校、再裁撤老幼、最后整训强军。
大体看来,分这几步确也不错,但其中细节必须深思熟虑,做好充足的谋划。
以王子腾之能,真可成事吗?
这时,元祯帝将眸光投向沈沅,问道:“怀忠是否有不同看法?”
“臣定当尽力配合。”
沈沅如何看不出来,今日天子只是将决定告知于他。
他虽心中疑虑重重,也觉得王子腾多半无法胜任,但也不能仅凭怀疑就影响天子的决定,也不能仅凭直觉就否定当朝一品武将。
元祯帝闻言,心情大好,笑道:“王卿要多派人去观摩新军卫的训练,还有需多研习那新军操典,有你们舅婿二人通力协作,朕相信,大周强军之期不远矣。”
王子腾神色莫名看了身旁少年一眼,随即对元祯帝郑重道:“微臣定不负陛下所托。”
元祯帝点了点头,对王子腾表现出的信心和恭谨态度颇为满意。
又看向沈沅道:“怀忠,阅兵之事准备的如何?”
“一切准备就绪,只待六月初五到来,以骁勇之姿,贺陛下天寿。”
君臣又聊了会儿,沈沅与王子腾一起离开了皇宫。
“怀忠年纪轻轻,就深受陛下信重,官居正三品指挥使,独领一军,只训练短短数月,就将京畿山匪剿灭一空,当真是英雄少年。”
王子腾嘴上虽是称赞,但言词和语气中,无不透着一股自傲之气。
无非在说,沈沅只是凭借天子的信任,才能有今日的地位,至于那剿匪之事,更是不值一提,他王子腾随便拉出一支神京官军,都能信手剿之。
沈沅不欲多说,只淡淡回了句:“不过是尽己所能,为陛下分忧。”
王子腾道:“近日有空,带宝丫头到我府上坐坐,我上次见她,那时她还只是不到桌高的小娃娃。”
“得空定会登门拜访。”
出了皇宫,两人便分道而去。
沈沅心知王子腾对他未必有什么恶意,之所以态度冷淡,多半是因为元祯帝把他们摆在了同等的位置,才让这个老将对他心生不悦。
而他对王子腾也不想走的过近。
此次王子腾归来,恐怕王家一系要翘到天上去,尤其是王夫人和王熙凤等人,想必行事会更加无所顾忌。
旁人沈沅不想管,但薛姨妈和薛蟠那边,他还需提个醒,切勿让那个少根筋的大舅子,乘势逞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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